第二百四十五章 钟声即将敲响!_我是拉普兰德养的鼠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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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钟声即将敲响!

  德克萨斯答应成为拉普兰德的旅伴之后,阻挡拉普兰德完成她预想之中的计划的最后一道来自内部的阻碍也消失了。

  接下来,双狼一鼠的目标便只有一个——那就是等待阿尔贝托来到昂诺尔。

  只要阿尔贝托来到昂诺尔,她们就可以抛下这里的一切,轻装简从,完成一次少年少女的叛逆期中梦想的离家出走。

  一次盛大的离家出走。

  当然,在此期间,吴闲和她们也没有闲着。

  在拉普兰德的推波助澜下,萨卢佐与克莫拉的战况愈加升级。此种争斗是昂诺尔城内的第一大家族与第二大家族之间的纷争,当他们真的打起来的时候,即便只是外围成员之间在打生打死,也近乎搞得满城风雨。

  即便吴闲仅仅是在路上随便闲逛,也能听见与家族完全无关的路人随口说起“家族们似乎在进行很激烈的战斗”的事。

  莱昂图索当然是三番五次地来劝说和询问是否要调动塞缪尔的力量来帮助萨卢佐——

  但当他听说了拉普兰德需要让他为自己办理前往哥伦比亚的签证手续、购买越野车辆与相关器械设施、联系顺路的物流业务之后,大吃一惊的莱昂图索也只好苦恼地抓挠着自己的蓝色头发离开了。

  他现在确实明白了拉普兰德想干什么,而且莱昂图索毕竟也是年轻人,他倒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这位姐姐的心态。

  谁让他上次满口打包票地答应了拉普兰德的请求呢!

  莱昂图索确实不是一个会食言的人。

  除此之外,杜乔、阿尔夫、西罗和丹布朗这些干部,拉普兰德没有告诉他们实情,而是把他们分到了特定的岗位上,这是为了避免她离开之后,他们遭到阿尔贝托的清算。

  吴闲也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还利用之前攒下来的羁绊点点了三个技能以备不时之需,成功把刚刚攒起来的羁绊点的存量花光了。

  就这样,一个星期过去了。

  ……

  ………

  沃尔西尼,萨卢佐的公馆。

  费德勒·萨卢佐一如既往地在医务室里治疗伤员。

  他手持十字形的短柄法杖,眯起眼睛,集中精神,注意力凝聚在眼前伤员的胸腹之间。

  那里是一个巨大的、开放性的、已经用手术取出弩箭但依然在出血的伤口。

  随着费德勒源石技艺的使用,一阵灰红色的光芒拂过,可以看到伤口处撕裂开的肌腱与血管仿佛有了自主的生命一般,缓慢地沿着费德勒的心意而汇合在一起,并缓慢地开始沿着他们原有的方向生长、交融,最后不分彼此。

  费德勒的额头稍有些出汗,他皱紧眉头,将最内层的肌肉组织愈合之后,又将自己的法术作用范围往外延伸。

  眼看着,伤员伤口外侧的撕裂性创伤也要恢复了——

  砰!

  一声什么东西被砸在地面上的巨响,整个公馆在这一刹那仿佛都震动了一下!

  不出意外地,费德勒的施法被打断了。其所带来的后果是灾难性的,具有弹性的肌腱在刹那间开始回缩,而出血则完全没有办法再被抑制,鲜红的血液不断地从被麻醉的伤员的胸腔之中涌出!

  “止血。加大供氧,给他输血。”费德勒深吸一口气,指令依然平稳而正确。他也见识过自己的法术被打断的后果,虽然心中忍不住升起一丝烦躁,但费德勒很快地抑制住了它,并重新集中精神到伤口上,利用法术控制伤口附近的组织。

  费德勒的源石技艺并非是纯粹的治疗,他只是选择了医生这条路,并且把它走通了。

  半小时后,费德勒疲倦地从医务室里走出,询问一旁的家族成员:“刚才发生了什么?”

  被费德勒拉住的家族成员显得有些紧张:“老爷……发火了。”

  阿尔贝托发火了?

  他怎么又生气了?

  费德勒一时间有些惊诧,随后他很快就联想到了自己的侄女拉普兰德。

  显然在这个时间点,贝洛内与萨卢佐之间的小小摩擦根本不足以让阿尔贝托这样的人动怒。

  能让他生气的事情少之又少。

  而在此道上,拉普兰德似乎有着让费德勒刮目相看的特殊天分。

  费德勒很快就意识到,阿尔贝托这次的生气程度非同一般。

  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此时却弄出了让全公馆上下的人都知道的大动静。

  “拉普兰德做了什么?”

  费德勒自言自语着,无奈地摇了摇头,从一楼的医务室沿着楼梯往上走去。

  到了三楼,阿尔贝托的办公室门前站着一个跟班。

  这个叫做普利迪斯的跟班,如今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口,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恐惧。

  他不敢进入房间,但也不敢从房间门口离开,当费德勒来到三楼时,普利迪斯甚至不敢出声去和费德勒打招呼。

  于是费德勒只好独自一人来到阿尔贝托大门敞开的办公室门前,往里面看了一眼。

  阿尔贝托,那个颧骨清瘦、面部棱角分明,显得奸险又持重的中年鲁珀男人,正坐在桌子后面,剥着柑橘。

  他天生的白发根根整齐而坚硬,就如同他平缓的表情一般——

  不过他的办公桌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阿尔贝托身前的那个办公桌,桌脚已经严重损坏、显得有些颤颤巍巍;而桌上的物品也都多有损伤。

  与之对应的是,一侧的墙面上有一个窟窿,窟窿周围是蜘蛛网状的裂痕,费德勒还能从窟窿中看到外面的天光。

  尽管知道一定是在阿尔贝托宣泄完怒气之后,普利迪斯才进来帮他把各种东西重新摆好的,但费德勒的脑海里还是不可遏止地出现了阿尔贝托一巴掌把办公桌甩到墙上,随后又灰溜溜地把钉在墙上的办公桌拽下来、并把散落到地上的物品一件一件摆回来,并开始在桌子后面剥柑橘的画面。

  当然,费德勒可不敢因这个而笑出声。

  即便他是家族里的医生、阿尔贝托的堂弟,费德勒也不敢在这时候重新激怒阿尔贝托。

  这时候,阿尔贝托终于剥完了柑橘。

  他没有抬头看来者是谁,而是直接平静地说:

  “费德勒,你可以跟我一起去昂诺尔。”

  “这样,我管教拉普兰德的时候可以放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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